第199章(1 / 2)
陆杳勾下他的头,亲亲他嘴角。
苏槐反客为主,压着她狠狠厮磨亲吻,又掐着她的细腰极尽深沉地厮磨。
陆杳感觉他是恨不得把她碾碎了。
以前他是想弄死她,如今依旧是这个想法,只不过是手段变了。
后来陆杳眼角熏热,口里是万般媚然娇色,喃喃唤他:“苏槐。”
苏槐顿了顿。
下一刻,陆杳使力翻身就将他压在了下面。
她青丝自鬓边垂下,人趴在他怀里,双手压着他的手,苏槐想反压,但被陆杳用双手双脚紧紧缠住,然后埋头便亲他,用牙齿轻轻刮过他喉结,又接触他胸膛的皮肤。
没多久,她就得逞地将他精气引出,她纳入丹田,顿时神清气爽。
那时候他依稀见得她瞳仁隐隐泛着一抹红,但顷刻又褪回了黑色。
她才是专吸他精气的妖精、女魔头。紧接着就听陆杳说到:“今晚到此为止了。”
苏槐盯着她,问:“是不是换个男人,只要能助益于你,也能让你这般吸取精元气?”
陆杳道: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
苏槐一口咬上她脖子,她嘶了一声,抬手就揪了一把他头发。
陆杳道:“功力低的老子不吸!”
苏槐舔舔她脖子,问:“还有呢?”
陆杳道:“长得老的不吸,长得不好的不吸,不三不四的野男人不吸!”
要功力深的,年轻又长得对她胃口,还有名有份的,不就只有他一人么。
她一说完,狗男人是放过她脖子了,可紧接着她发现妈的狗男人又对其他地方动手了。
他才不管身上有毒没毒、有病没病,只要他还想她,就不会放弃,陆杳劝也没用。
也不晓得半夜什么时候睡的,陆杳感觉还没睡一会儿,屋子里就有一抹光亮缓缓亮开。
她皱了皱眉头,眯开眼觑了一眼,看见苏槐在桌边点了灯。
她又往门窗那边看了一眼,外面天都没亮还漆黑一片呢。
她便耷下头刷地拉下眼帘,嘴里气闷道:“大晚上的点什么灯。”
苏槐道:“我看不见。”
陆杳道:“你瞎吗?”
苏槐道:“我瞎你能起来给我治治?”
陆杳干脆把头蒙在枕间睡。
房里有狗男人走动的动静,不晓得他在搞什么名堂,她也懒得再掀开眼皮看他。
随之苏槐走到床边来,看了看床上趴着的人儿,将灯盏放在床头,他自己在床边徐徐坐下,翻开一本册子来摊在膝头。
陆杳睡意惺忪之际,感觉狗男人拿了她的手,然后塞了个什么东西进她手里。
她手指动了动,好像是笔?
他给她笔作甚?
紧接着他握着她的手,她的手腕处似乎接触到了……纸?而狗男人似乎带着她的手正往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。
你只能与我在一起
陆杳睡思越来越淡,后来总算又睁开眼,这一看,果不其然!
苏槐捉着她的手,她手里被端着笔,床边铺开一本册子,他正手把手带她写字。
眼下才将将写了一个“陆”字。
她的姓氏。
陆杳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
苏槐道:“你看不出来在什么?”
陆杳飞快地扫一眼册子上的内容,顿时眉头直跳,另一只手又往前翻翻,上面载的是他苏氏族谱!
狗男人趁她不备,居然给她添名字。
就添在他的名字一旁。
写了个“陆”字以后,陆杳就不写了,苏槐硬是强横地把着她的手,继续一笔一划地往上面添。
陆杳使劲与他挣,这个“杳”字也写得异常的艰辛。
陆杳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苏槐道:“就这个意思。”
陆杳冷笑道:“既然你是这个意思,何必偷偷摸摸趁我睡着的时候写,还不是因为你知道我不干。你这样强行写的有什么意义?”
陆杳扭身往后缩,苏槐径直一只手臂锁住她腰肢,将她箍在腿上,缓慢而有力地写上最后两划,“杳”字就已写成。
苏槐道:“怎么没有意义,至少让你知道,你是我上了族谱的未婚妻,不管有没有举行婚礼,将来你都是我妻子。”
他还道:“家族在前几代尚还人丁兴旺,到我这一辈,便只余我一人。往后靠你与我多开枝散叶,族谱也会越来越厚。”
陆杳气得不行,抬脚踹他道:“去你妈的开枝散叶!”
她可没想要在这地方耗一辈子!
苏槐不为所动,咬破了自己手指,往她的名字处滴下一滴血,然后拿着陆杳手指头,陆杳双脚抵在他腰上使劲往后拔自己手指;
但苏槐拽着她不放,他嘴角竟挂着妖佞的笑,仿佛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,他倒要看看今日她能不能从他手上逃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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