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我不知道具体习俗,所有步骤,都是我现场编的! &esp;&esp;像他这么乱弹琴,无论月老庙做出什么反应都不奇怪。 &esp;&esp;所以小言小巫,你俩先做好心理准备吧。 &esp;&esp;凌霜魂的态度实在太过坦然,言落月一时为之绝倒。 &esp;&esp;言落月嘴角抽搐,退回原地。 &esp;&esp;巫满霜忽然挪动脚步,朝她靠近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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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8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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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我不知道具体习俗,所有步骤,都是我现场编的!

&esp;&esp;像他这么乱弹琴,无论月老庙做出什么反应都不奇怪。

&esp;&esp;所以小言小巫,你俩先做好心理准备吧。

&esp;&esp;凌霜魂的态度实在太过坦然,言落月一时为之绝倒。

&esp;&esp;言落月嘴角抽搐,退回原地。

&esp;&esp;巫满霜忽然挪动脚步,朝她靠近了些,然后扯住她的袖子,轻轻地摇了摇。

&esp;&esp;由于无法用眼神跟人交流的缘故,巫满霜通常会用肢体语言传递信号。

&esp;&esp;这一刻,并不是巫满霜有了什么新发现。

&esp;&esp;仅仅是他察觉了言落月内心轻微的焦躁,所以他碰碰她的袖子,想要安慰她。

&esp;&esp;在三人急切的等待中,月老庙终于有了反应。

&esp;&esp;被安静摆放在墙边的纸人里,有两只主动出列。它们的双脚挨着地面,一步步摩擦着往前走。

&esp;&esp;两只纸人行到棺材面前,就扑通一声,直板板地跪在地上,脚心仍然紧紧贴地。

&esp;&esp;由于这个姿势太过扭曲古怪,两只纸人的小腿都折得扁扁。

&esp;&esp;看样子,它们就是预备上前挨骂的不孝子孙了。

&esp;&esp;呼凌霜魂赌对了。

&esp;&esp;言落月赶紧道:小凌?司仪?快骂快骂。

&esp;&esp;凌霜魂一瞪眼睛:不是应该你俩骂的吗?

&esp;&esp;言落月破罐子破摔道:可我俩都不会骂,而且骂不到点儿上啊!

&esp;&esp;司仪凌霜魂,骂骂咧咧地接过了替骂的工作。

&esp;&esp;他打开随身的水囊喝了一口,润了润嗓子,这才嗓音洪亮地歌唱道:

&esp;&esp;没能耐的儿孙啊,你怎么今儿才想起斩断这姻缘绳

&esp;&esp;言落月:噗嗤。

&esp;&esp;凌霜魂一眼望去,发现连小巫都在斗篷下低头偷笑,可见是完全跟着言落月学坏了!

&esp;&esp;两个纸人被凌霜魂训斥一番,肩膀微微收拢,表现出很惭愧的样子。

&esp;&esp;它们朝两具棺材磕了个头,站起身来,之前被压得扁扁的脚杆仍然没有复原。

&esp;&esp;就用这扁扁的小腿作为支撑,纸人们一步一蹭地站回原来的位置。

&esp;&esp;那么现在,冥离婚仪式就只剩下最后的,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步骤。

&esp;&esp;凌霜魂咬了咬牙,鼓起不亚于破釜沉舟、背水一战的勇气。

&esp;&esp;白鹤用自己清润高亢的音色扬声道:夫、妻、对、骂

&esp;&esp;言落月:

&esp;&esp;巫满霜:

&esp;&esp;即使对于最后一步早有预料,但是这突如其来的骚,还是差点闪了两人的腰。

&esp;&esp;见他俩一个低头,一个捂脸,久久不曾动作,凌霜魂痛心疾首,深感自己误上贼船。

&esp;&esp;你们不会连这个步骤也要我来代骂吧?

&esp;&esp;要真是这样的话,照凌霜魂看,月老庙就多余把这俩人抓进来。

&esp;&esp;干脆让他一个人自办自演,自夫自妻,自己再当个司仪。

&esp;&esp;一人唱转三台戏,一个晚上过去,多少对儿新婚夫妇都他能给办离!

&esp;&esp;即使隔着一段距离,言落月都能听清凌霜魂磨牙的声音。

&esp;&esp;握拳压了压嘴角,言落月庄严道:不,这就不劳烦小凌你了,你喝口水,先歇一会儿吧。

&esp;&esp;话音刚落,巫满霜便无助地抬起头来。

&esp;&esp;在这个环节里,夫妻前缀其实很无所谓,本质上跟小孩子扮家家酒没有两样。

&esp;&esp;真正让巫满霜为难的,是后面的对骂要求。

&esp;&esp;骂人话他学过两句。让言落月来骂他,那也可以。

&esp;&esp;但若要让他反过来

&esp;&esp;从巫满霜的表情来看,要是能够避免这一遭纠结,小青蛇简直恨不得当场割断自己的舌头。

&esp;&esp;信息网络时代,有人总结过一条定理,叫做相对尴尬定理。

&esp;&esp;当对方的尴尬量远超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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