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杜妗去安排了事情,再回到薛白屋子,却见杜媗已不在了。 &esp;&esp;“办妥了。” &esp;&esp;“好。” &esp;&esp;“这次又会有危险?” &esp;&esp;“往好处想,我们本是如李适之、裴宽这种要被干掉的势力,如今却还在夹缝间顽强生长。” &esp;&esp;杜妗笑了笑。 &esp;&esp;两人抵在榻边。 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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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唐华彩 第215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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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杜妗去安排了事情,再回到薛白屋子,却见杜媗已不在了。

&esp;&esp;“办妥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好。”

&esp;&esp;“这次又会有危险?”

&esp;&esp;“往好处想,我们本是如李适之、裴宽这种要被干掉的势力,如今却还在夹缝间顽强生长。”

&esp;&esp;杜妗笑了笑。

&esp;&esp;两人抵在榻边。

&esp;&esp;“今夜我过来?”

&esp;&esp;“再忍忍,只怕随时要查我舞弊,把我捉走。”

&esp;&esp;“嗯?你流血了?”

&esp;&esp;薛白苦笑,自去终南山了就一直在清修,中间只见了见杨玉瑶,燥得厉害,结果还喝了许多丹参汤。

&esp;&esp;“太自重了。”

&esp;&esp;“这么自重?得好好奖你。”杜妗咬在他耳边,低声道:“那等过了这一劫……再过来。”

&esp;&esp;薛白隐约听到她说的是“我们再过来”,但不确定。

&esp;&esp;大概是喝了太多丹参汤,幻听了。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你有听到有人在喊我吗?”

&esp;&esp;“有吗?”

&esp;&esp;两人侧耳听去。

&esp;&esp;确有一个声音从前院传来,越来越近。

&esp;&esp;“薛白何在?!涉国子监岁考舞弊案,即刻押往大理寺问话!”

&esp;&esp;

&esp;&esp;从升平坊被带往大理寺时,穿过了朱雀大街,薛白忽然听得一阵嘶仰之声。

&esp;&esp;转头看去,只见一队队人马正缓缓从南面而来,吸引了无数人围观。

&esp;&esp;“是鹰!鹰!”

&esp;&esp;孩童们兴奋地大喊着。

&esp;&esp;因为在那支队伍前方,有武士骑在高高的骆驼上,肩膀上架着通体雪白的大鹰,正在顾盼自雄,很是神气。

&esp;&esp;不同的鹰有好几只,在献鹰队身后,则是一辆大马车,车上架着笼子,里面有两只漂亮的走兽,似猫似虎似豹。

&esp;&esp;长安百姓围观过去,喊声越来越大。

&esp;&esp;“草上飞,草上飞!”

&esp;&esp;“还有天马……”

&esp;&esp;直到薛白走进皇城,最后回望了一眼朱雀大街,还看不到那支献奇珍异兽队伍的尽头。

&esp;&esp;是安禄山进京争宠了。

&esp;&esp;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“薛白,这些可是你的试卷?”

&esp;&esp;“是。”

&esp;&esp;“有人称,国子监岁考的后两场考试你并不在,你作何解释?”

&esp;&esp;薛白在大理寺堂中,看着杜鸿渐的眼睛,反问道:“这种莫名其妙的话,只怕该杜司直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
&esp;&esp;“此处是大理寺,你当自己是谁?”

&esp;&esp;薛白镇定道:“我是天子庠序之国子监生徒。”

&esp;&esp;杜鸿渐吃惊于他的狂傲,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理寺卿李道邃、御史中丞王鉷、礼部尚书崔翘。

&esp;&esp;韦述、苏源明等涉及此事的国子监官员皆坐在侧边听审。

&esp;&esp;东宫平素不插手国事,这次难得才掀起这桩案子。房琯甚至利用了职务之便,直接奏禀圣人,请整肃国子监。理由也很充分,国子监的堕落不是一日两日了,确有整肃的必要,那便从岁考舞弊查起。

&esp;&esp;“还敢狡辩,把证人带上来。”

&esp;&esp;不一会儿,几个国子监的生员被带了上来,皆不敢看坐在那的韦述。

&esp;&esp;杜鸿渐有备而来,胸有成竹,安排人证一一开口……

&esp;&esp;“学生赵赞成,岁考时正坐在薛白后一位,帖经试结束之时,学生正在交卷,恰见到薛白掀帘而出,准备擅离考场,被苏司业带走了。”

&esp;&esp;“薛白,你作何解释?”

&esp;&esp;“郑博士被带走时,我碰碎了砚台,打算回号舍拿一个。”

&esp;&esp;“确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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