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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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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知礼的怀里。

“你躲什么。”

温热的手心透过丝绸的布料,程诉觉得腰窝发麻,一股莫名电流直达心脏,她猛的一颤。

“祁知礼!”

程诉第一次叫他全名,平日冷漠疏远叫他“祁先生”的样子已经不在,比起被冒犯的怒气,更多的是惊惧。

他这名字被人叫了二十几年,经程诉口里说出,还真不一样。

呼吸交缠间,她掩在妆容底下的面色已经潮红发热。

“不是没喝酒吗?怎么比那天还醉?”

程诉的声音很小,但祁知礼离得太近,还是被听到了。

和喝没喝酒没关系,他那天也没醉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喝?”

“刚刚看见的。”

程诉不在祁知礼身边,但还是远远注意着,践行着凌淑慎的交代,真“看着”祁知礼。

“让我看看你的脚。”

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
祁知礼的手越来越紧,程诉几乎就贴上他了,礼服本就薄,程诉都能感受他的体温了。

“怎么了,又不是没抱过。”

他……他这话像是她和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似的,太让人误会了。

祁知礼自顾自的将程诉的腿抬起,发觉脚跟的地方已经有点轻微出血。

程诉下意识的想缩回脚腕,却被他一把扣住,和刚才扣住她腰身时一样的感觉冲向大脑。

“祁知礼,你不觉得你很冒犯吗?”

她实在忍不住出口,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难缠的人。

“不觉得。”

祁知礼轻笑,一点都不知羞耻,反而又靠近程诉耳边。

“我觉得这是一种调情啊。”

恰到好处的冒犯不叫冒犯,叫调情。

呼出的热气打在程诉的耳朵和脖子上,她没沾脂粉的耳尖红了,祁知礼看在眼里。

“祁知礼。”

程诉又一次叫了他的全名,是真有点生气了,将不要脸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,祁知礼绝对是唯一一个。

他收敛了神情,不逗程诉了,冒犯得过了,就是唐突了,这当中的分寸,他还是知道的。

那双鞋子不能再穿,祁知礼叫人送了创可贴和新的鞋子来休息室。

不敢再多做什么,祁知礼在一旁看着程诉整理妆容。

丝质的衣服容易发皱,刚刚纠缠这一会儿,衣服上已经起了痕迹,原本清白的两个人,好像也不太清白了。

头发也乱了,有几缕碎发散下来,祁知礼本想再替她捋捋,却被已经行动自由的程诉灵活躲开。

很多事情,祁知礼不明白,但程诉明白。

她不管祁知礼处于怎样的动机对她做出这些亲密的,不合关系的举动,是对她身份的刻意反抗,还是无意冒犯,这都不重要。

重要的是程诉要明白,她在一个什么位置上,她只是他的临时助理,她不会在他身边待太久。

祁知礼长在祁家,是个不简单的人,程诉和他关系越复杂,给自己惹来的麻烦就越多,她对祁知礼越生疏,对自己才越有益处。

她才否认过祁知礼明哲保身那一套,自己却执行得很好。

程诉本就是个不喜欢与人亲近的人,她对许多人都是一种冷淡的态度。

对祁知礼,更多了一种心理上的回避,尽管这样的回避好像并没有效果,甚至让祁知礼得寸进尺。

“你和贺延认识?”

祁知礼想起他忽然想过来见她的原因,听到冷序南的猜测,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,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确切答案。

“认识。”

这回答是她一贯的风格,只给结果,不给解释。

“看样子你们很熟?”

“我和贺延的私交如何应该和工作没什么关系吧,应该不用向祁先生交代吧?”

她不喜欢向人交代自己的私人情感,这是一种隐私,而她很注重隐私,特别是对祁知礼,保持工作关系就好了,少探讨私人情感。

但话落在祁知礼耳朵里又不一样了。

程诉恢复了疏离的称呼,叫他“祁先生”,却看起来很亲密的称呼贺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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